原标题: 【油画中的塔城】教材赏析——《美丽的库鲁斯台草原》
塔城本土校本教材《油画中的塔城》正式由新疆教育出版社出版发行,已于3月23日免费发放到各学校!快来看看吧!
《油画中的塔城校本教材简介》
《油画中的塔城》共有九册,覆盖九年义务教育的各个阶段,每册体例都是统一的,包括六大板块:油画进课堂篇、塔城历史篇、塔城风光篇、民族团结篇、身边的故事篇和塔城未来篇。2015年5月教科局于然老师组织16位老师进行编写,2015年11月初稿确定,2015年12月--2016年3月经过8次修改,最终于2016年3月正式出版。
这里有一望无际的天然草场,有数万亩连片的野柳林,有清澈的额敏河,有展翅欲飞的塔城飞鹅和国家级保护动物大鸨。这就是塔城市的旅游圣地——库鲁斯台草原。
《美丽的库鲁斯台草原》
库鲁斯台草原横跨塔城市、额敏县、托里县、裕民县,是全国第二大连片平原草原,新疆优质草场之一。这里东西长76公里,南北宽36公里,总面积387万亩。是塔城市重要的农牧产品生产基地。在库鲁斯台大草原上,汇集了10余条支流的额敏河自东向西南流过,滋润着这片大草原。
库鲁斯台是蒙语,意思是长满芦苇和芨芨草的地方。这里的植物中,乔木是以柳树为主;灌木有柽柳、铃铛刺;其他的野生植物还包括大芸、芦苇、芨芨草、甘草、冰草等。大芸和甘草均可入药。大芸又叫肉苁蓉,是我国传统的名贵中药材,具有极高的药用价值,有“沙漠人参”之美誉。
库鲁斯台草原上有连片的次生柳树林,是全疆不多见的平原柳树次生林场。这里的野生动物有有赤狸、野猪、獾、草兔、狼等。每每驱车前往,草丛间、道路旁经常有野生动物窜出,惊扰您的视线。每到春季,由于水草肥美,又成了大鸨、金雕、秃鹫、雪鸡、猎隼、红隼、鹧鸪、灰鹤、麻鸭、绿头鸭、猫头鹰、环颈雉等野生禽类的栖息地。大鸨、金雕、秃鹫属于国家一级保护禽类。
特别是大鸨在春秋季节来此栖息,成为库鲁斯台草原所独有的风景线。每年5-10月,野柳树下,芳草如茵、溪水潺潺、林间百鸟争鸣,仿佛置身于动植物的乐园。
水草茂美的地方必有河、湖。提起南湖,就不得不说一说南湖的鱼类了。每年春汛期间,从阿拉湖启程到南湖产卵的鱼儿逆着汹涌的洪水,在最短时间内抵达南湖产卵,然后,乘春洪未退之际重新返回阿拉湖。而鱼卵在暖暖的春日下,孵化成数不清的鱼苗,经过一个夏季的生长,秋高气爽之日,小鱼乘湖水外泄尚未干涸之际,游出这片湿地,返回阿拉湖。这里的鱼类有黄鱼、鲤鱼、狗鱼、牙鱼、鳊鱼、鲫鱼等,大黄鱼曾经有七八公斤重,鲤鱼也曾经近20多公斤。因此这个季节也是品尝鲜鱼的最好季节。
来到库鲁斯台草原腹地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树了。这里很多树的树龄至少在300年以上,人们根据树的形状分别将其命名为夫妻树、姊妹树、民族团结树等。那一棵棵高大的柳树虽经百年的历史,受尽了风霜雪雨,但仍不失苍劲挺拔,傲然耸立在辽阔的草原上,守护着草原的美丽,传承着草原的文化。
库鲁斯台草原四季景物变幻莫测。春夏季节,草长莺飞,绿柳成荫,放眼望去满眼都是一望无际的绿色。每年5到10月,塔城市以及天南海北的游人都会来此观光旅游,避暑消夏。深秋季节,库鲁斯台草原就换上了一身金黄色的衣服,黄的草,黄的树,泛黄的道路上经常可以看到牧民的孩子骑着马飞奔。冬天的库鲁斯台草原又有了另外一种风情,远远望去,白茫茫一片,分不清哪是天,哪是地,远处的树和近处的雪都像蒙上了一层面纱一样,给人一种朦胧的遐想。
大 鸨
有一个神奇的故事。传说世界上有两种最尊贵的鸟,一种是天鹅,另一种是天鵏,也就是后来的大鸨。原来这两种鸟都是侍奉在菩萨跟前的神鸟,其中天鵏尤其受到菩萨的溺爱。由于溺爱而变得任性,每每在菩萨讲经的时候大声喧哗,搅得秩序很乱,众神仙大加抗议,于是震怒之下,罚令将天鵏打入凡界,永远不准重返天庭,并且从此变为哑巴,无法向外界诉说。经过这次变故,天鵏就成了地鵏。虽然有翅能飞,但却不能飞高,因此再也回不到天上去了。
有人会问,为什么把地鵏叫成大鸨了呢?传说天鵏原来在天上的时候喜欢热闹,总是一群一群地集合在一起活动。因为菩萨说“七”是个吉祥的数字,所以它们每群都要凑成70只。到了凡间以后,仍然保持着这个习惯。由于一开始人间没有见过这种鸟,更不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,所以就把它们叫做七十鸟。后来一个有学问的人嫌这个名字太俗气,就把它改名叫大鸨了。
传说归传说,大鸨栖息于广阔的草原、半荒漠地带及农田草地,通常成群一起活动。它也是匈牙利的国鸟。大鸨似雁但比雁大,体高60-70厘米,体重3-6千克。雄鸟的头、颈及前胸灰色,其余部分栗棕色,密布宽阔的黑色横斑。腹部灰白色,颏下有细长向两侧伸出的须状纤羽。雌雄鸟的两翅覆羽均为白色,在翅上形成大的白斑,飞翔时十分明显。它的脚长而强健有力,善于奔跑在草原沙地。大鸨的食物很杂,主要吃植物的嫩叶、嫩芽、种子以及吃甲虫、毛虫、蝗虫等,有时也在农田中取食散落在地的谷粒等,称得上大草原的保护神。
塔城心
红色的树
“莫因塔”是哈萨克语,翻译为汉语很有意思——“弯曲的红色的树”。
谁都知道树是绿色的,即便有红叶,也要等到染金的秋天,而且说的也只是叶片。这里,却把树给“叫”红了。
当春天的信息,犹如一声命令,草原上的青芽顿时抖擞起来,一夜之间绿了一片。林中树木的枝头也绽出新芽。也就几天的功夫,新芽长全了,从枝头抽出一缕缕细密的穗儿。那穗儿黄盈盈的,看上去娇嫩得很。一场小雨,催开了肉眼难见的蓓蕾,穗儿变成了红色。一缕一缕,曲曲柔柔地垂在枝头,红成了一片。转场北山的牧民赶着羊群缓缓行进,远远地看到了那片红。他们惊呼“莫因塔莫因塔……”于是,这里就有了“莫因塔”这个名字。那位牧民有所不知,眼中那片性喜湿地的红树,学名统称“杨柳”。垂挂于枝头的红穗儿,将在开盛之极,成为“柳子”。
杨柳生成于第三纪中新世的高山旺林中,距今8500~11000年,是我国人工栽培最早,分布最广的植物之一,甲骨文中,就有着柔软飘逸的“柳”字。
牧民们不晓得杨柳的历史,但晚清名将左宗棠却清楚。公元1875年,左宗棠奉朝廷之命,率湘军远途西征,平定准噶尔叛乱。数万湘军横扫戈壁,金戈铁马,所向披靡,以强军之势击溃叛匪,收复了新疆大地。
当年,年过六旬的左公宗堂是抬着棺木西征新疆的。他率军途径祁连山麓,安西风月,铁骑踏进嘉峪关时,只见苍茫西部大漠孤烟,戈壁风尘,“一川碎石大如斗,随风石头满地走”。那种无度的荒凉深深震撼着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。他轻捋长须,仰天哀叹:吾大清堪称江山秀丽,风光旖旎,怎竟有如此荒蛮之地?愧也。于是,他号令将士们沿途插栽杨柳。
多么悲壮的沙场征程,都无法阻挡回归的路线。也就有了这样的一种说法:左宗棠当时插栽杨柳的动机在于标记归途。
大胜叛匪收复新疆以后,左宗棠仍然倡导将士所到之处遍插杨柳。只是,此时插柳,已不再是悲壮的行程故道遗柳,归程有路,此番是守土有责,以遍野绿意荫泽人民。后来,左宗棠的密友杨昌浚巡游故道,眺望成行成林的柔柔垂柳,诗意大发,脱口吟道:
大将征西尚未还,
湖湘子弟满天山。
新载杨柳三千里,
引得春风度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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