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 | 丑娃和丑妈
这两几欢宝肠胃不好。拉臭的次数和时间没个准儿,我长年鼻炎嗅觉不灵敏,时不时凑到他的屁股蛋儿上闻味儿,臭了就赶紧换。拉多了免不了红屁屁,纸尿裤再捂上,红屁屁更甚。在给欢宝换臭时,我会有意晾晾屁屁,通通风。
欢宝坐着,盯着自己的小鸡鸡看了一会儿,然后用手去揪,再揪,把一颗小海螺揪成一条小蚯蚓,随后小蚯蚓又变成小海螺,揪了三四下,觉得无趣,突然翻身撅腚往床头爬。
又一次给他换臭晾屁屁,他坐着,双手撑在大腿上,低头看小鸡鸡,看了一会儿,满脸害怕和厌恶,他把双臂伸向我示意让我抱他。我抱起他,告诉他他看到的是他的小鸡鸡。说到这里我无语了,我不知道还能给他说些什么,哪怕他听不懂。
当欢宝知道那个小海螺还有个可爱的名字“小鸡鸡”时,屁股一光,他会下意识地低头看一会儿,想看明白又看不明白,他便看着我,表情如同满怀期待吃了一口怪味食物。
还能说什么呢?,也许聪明的欢宝记住了在他的身体上有个叫小鸡鸡的东西,这个时候他意识到这点或许就够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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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原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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