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汉作家方方在2000年的时候曾经参演过一部电影,那就是“中国三大摄”之一吕乐拍摄的《诗意的年代》(又名《小说》)。
那时电影里的方方已经45岁了,但在吕乐的镜头下依旧有一种知识文化分子的单纯。
这部电影当时有150万预算,吕乐按照心目中的名单,把80年代红极一时的作家,挨个请了遍。最终出现在电影中的南北作家,多达12位。
北方作家有,阿城、王朔、赵玫、丁天、马原。
南方作家有,余华、林白、陈村、徐星、须兰、棉棉、方方。
这其中大家现在比较熟悉的大概就王朔、余华、阿城、马原以及方方5人。
当时这部影片并没有上映,纯粹是因为吕乐拍得太意识化,结果内部评审都通不过。当时的几位台长猛批:“拍得什么玩意!”
那这部电影到底讲了啥?简单点说就是一堆文人坐在一起聊诗意。这你要给观众看,观众绝对看得云里雾里。不但里面的作家认识不到几个,对内容也完全没兴趣。
剧情部分结束在久别重逢男女主角的一个拥抱里。“然后两个人之间会发生什么?”这是电影交给作家们第三个问题,这次吕乐扛着摄像机一个一个问过去,作家们的回答照旧五花八门,倒也相当贴合各自的性格。
林白说,“上床呗”(这是性感肉欲派)。
阿城说,“这取决于两人之间是情的成分更多还是欲的成分更多”(还是学院派)。
方方说,“吵架”(世俗派)。
王朔大实话,“啥也没干,尽剩下后悔了”(继续痞子风)。
还有一个奇葩的回答,就是那个后悔当作家的丁天的答案,“一个人杀了另一个人”(这这脑洞直接奔着侦探小说去了)
从这里就可以看出,一般人绝对接受不了这部电影。
其实那个年代是新中国文学界发展的巅峰时期,结果转过新禧年进入21世纪,便盛极而衰。我想最重要的原因,便在于这代作家大都是以学习西方文学起家,喜欢描写中国底层社会人民的苦难。莫言、余华还有现在依旧在写苦难的方方等皆是如此。
但21世纪之后,中国的发展一日千里,中国人越来越有民族自尊心,已经没有年轻人喜欢看这些东西了。我们更喜欢看能凝聚我们民族心,提高自尊心的作品。
时代变了,作家的写作手法却没变,他们的作品自然卖不出去,作家本人也渐渐销声匿迹。20年后的今天,方方以一本《方方日记》重出江湖,依旧是那套描写中国人民苦难的文笔,结果引出轩然大波。
我想,虽然作品内核没有变,但写书的人却变了。住着高档别墅的作协主席,再俯下身子来描写社会人民的苦难,怎么看怎么别扭。没有这个经历,坐在屋内完全凭各种消息来写这本《方方日记》,不觉得是“何不食肉糜”吗?
不过,中国人民不买这个账,外国人民却是特别喜欢这种题材。大家都喜欢看他国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。
从《方方日记》在西方的快速出版来看,方方是早有预料:根本不怕国内不香,因为早已经知道国外必定真香。
《诗意的年代》终将过去,因为当年追求诗意的人也已经慢慢变质。
致我们终将泯灭的诗意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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